“我早上看新闻,天星金融正在进行香江站的ipo?”
香江岛,大屿山近海的一处岛礁,薛晶洋手把手教导陆良,怎么玩转路亚竿。
这几天,两人总是驾驶游艇出海,找一处鱼群丰富的海域,抽钓几个小时,她的身份,也从网球教练变成路亚教练。
“对,是有这回事,刚从会场回来。”
陆良晃动著手腕,回收著鱼线,让假饵模擬鱼儿游泳的姿態,勾引大鱼上鉤。
跟传统台钓一味地等待不同,路亚更像是一种运动,需要手法与操作。
前段时间刷视频刷到,本想试一试,结果一试,就发现其中乐趣。
“你不用留在现场吗?”
薛晶洋好奇,拿起一杯柠檬水,插上吸管递到陆良嘴边。
“以前需要,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突然,陆良察觉手上重力的变化,猛地抽一桿,钓起一条魷鱼:“来来来,赶紧拿去下锅,直接白灼,品点酱油芥末。”
“咦喷墨了。”
“是不是跟你有点像?”陆良打趣道。
薛晶洋就是个宝藏女孩,初经人事时乾巴巴,但到了现在,就像魷鱼一样。
曾几何时,他以为这玩意只是岛国导演的意淫,但没想到真有这种女孩的存在。
薛晶洋俏脸微红,显然是想到什么羞耻的场景,恶狠狠瞪了一眼陆良:“才没有呢。
陆良笑眯眯,伸出食指挑起对方精致的下巴:“你確定?”
没等薛晶洋答覆,就在这时,陆良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
他看了一眼时间,顺手拿起接通,电话中传来温超的声音:“陆总,香江站的认购已经结束了,冻结资金1792亿美元,超10.6倍的认购资金。”
“挺不错的。”
陆良丟下鱼竿,怀抱佳人,上下其手,弄得对方满脸羞红,娇喘连连。
“陈处长,想跟您见一面,聊一聊,新金融修正方案的事情。”温超说道。
虽然天星金融上市,为了助力金科指数的发展,但名义上的理由还是替代滙丰集团,成为三大港幣发行机构之一。
只是滙丰没有犯错,他们文不能强取豪夺,只能通过修正方案方式,逼迫滙丰集团就范。
就比如滙丰大规模拋售香江的资產,目前遗留在香江的资產不足百亿美元,这就给了他们借题发挥的理由。
完全可以新增某条法案,比如发行货幣的机构,除了提供等额美元的质押,还需要一些资產作为抵押。
陆良沉吟片刻,答道:“你待会联繫孙哲远吧,让他约个时间,我明天去趟金管处跟陈杰斌聊聊。”
就在他结束跟温超通话的时候,怀中薛晶洋轻哼一声,整个人无力的跪坐在陆良腿边她仰头看著陆良,一副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模样,陆良两指摩擦了几下,笑眯眯说道:“有点粘。”
“咬死你。”薛晶洋脸颊羞红,气氛不已,一口咬住陆良—”
在两人交流的时候,首站路演1p0,冻结1792亿美元的消息也迅速传遍全球。
“史上最大规模ip0,仍旧冻结10.6倍的认购资金,神话继续,传奇依旧。”
各国財经媒体爭相报导,从而吸引更多投资人將目光放在后续四场路演上面。
他们或许该重新审视一下天星金融的市值,4500亿美元虽然溢价有点高,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首站路演开门红,代表只要上市,保底都有10的涨幅。
涨幅比较低,但胜在中籤率比较高,十倍认购资金,代表中籤率是10。
与此同时,纽约凌晨两点。
正在等候消息的几人,也在第一时间得知香江站认购结束的消息。
“卡蒙,你跟我说实话,陆良到底还有没有底牌?”苏世民一脸凝重询问威尔森。
儘管有美联储降息打压港股发展,其视为心腹大患,理应不会养虎为患。
但陆良是个善於创造奇蹟的男人,苏世民心里总是有股似有似无的危机感。
“他就算有,你觉得他会告诉我吗?
一威尔森自嘲一笑,聊起之前,小摩联合天星活空美股指数,虽然双方是合作关係,但小摩在行动前才得知行动的目標。
他沉吟说道:“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从陆良近来年的布局来看,他应该会在天星金融上市后,像我们一样隱藏在幕后。”
苏世民苦涩一笑,他又何尝看不出陆良正在一步步的效仿他们,超越他们,无奈嘆息一声:“不做就不会出错。”
一旦天星金融上市,一旦陆良退居幕后,他將彻底被神话,成为一个史无前例的传奇苏世民盯著威尔森:“他退了,你还会忠心吗?”
“史蒂夫,不要再试探了,陆良救过我的命,是我恩人。”威尔森沉声道。
“华尔街手刃恩师,踩对方尸体上位,这种事发生的还少吗?”苏世民道。
“別人是別人,我是我。”
威尔森摆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打了个哈欠说:“回去睡觉了。”
望著他离去的背影,格雷特冷笑道:“卡蒙的胆子已经被嚇破了。”
“或许吧。”苏世民燮眉,注意力再次被桌上的路演消息吸引。
次日一早,陆良去往金管处拜访,与陈杰斌商量修正法案的细节。
陈杰斌问:“你可以接受的底价是多少?”
修正方案一旦通过,滙丰要么追加在港的投资,要么只能转让货幣发行权。
看似两个选择,实际只有一个。
因为滙丰已经被美股套牢,而且陆良也不会让对方进来,但想让滙丰心甘心愿的放弃货幣发行权,让天星金融得以顺利接收,还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否则滙丰一旦玩赖的,完全可以把这件事拖个三年五载。
陆良伸出一根手指,笑眯眯说:“一亿美元。”
“滙丰不会同意的。”陈杰斌脸色一黑。
“他们会同意的。”陆良胸有成竹的说道。
陈杰斌劝道:“多出点钱不好吗,非要给人留下一个强取豪夺的坏印象?”
“强取豪夺又怎么样?”
陆良淡然一笑:“反正歷史是由胜利者撰写,十年之后,又有谁还记得?”
陈杰斌燮眉,一脸惆悵:“再加五千万美元,我去帮你谈。”
“顶多就一千万。”陆良说。
“四千万,你又不缺这点。”陈杰斌討价还价。
“一千万,谁说我不缺的,到时候发行不知道又要质押多少资金。”陆良反驳。
“三千万,就当是给我个面子,1.3亿美元,就拿下港幣发行权,这种好事,要是別人,晚上做梦都会笑醒。”陈杰斌说。
“別人要是有这个资格,那就让他儘管去拿唄,我又不是不同意。”陆良笑眯眯。
眼见陈杰斌脸色不太好看,陆良心一软,无奈嘆道:“1.2亿美元,別商量了,就当是给你个面子。”
陈杰斌想了很久,长嘆一声:“1.2就1.2吧,不过答应我,你別找滙丰,这件事交给我,免得又给我添乱子。”
“我哪有空去找他,明天就要去內地,然后开始全球巡演。”陆良说道。
“小心点,內地最近不太平。”陈杰斌嘱附道。
天气渐冷,病毒又捲土重来。
这一次,重症虽然明显降低不少,但与之相对应是传播率好像得到了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