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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辽国的气数,也该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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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0-11  作者:东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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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尚未刺破云层,察赤北侧山口已陈列着一百余门狰狞的火炮,黑洞洞的炮口指向山口,散发着摄人的威势。

“呜呜呜呜”

“呜呜呜”

伴随着进攻的号角在苍凉的大地上扬起,神机营千户吴大牛神色一冷,转头望向前方的山口。

大声的喝道:“所有炮位。”

“开炮!!!”

命令下达之后,每一门火炮后面都走出一名士兵,点燃了火线。

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一百余门火炮依次喷吐出炽热的火舌,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要将苍穹撕裂。

“轰轰轰轰”

浓烈的硝烟瞬间笼罩了整个阵地,炮弹划破长空的尖啸声令人胆寒。

这不是零星的炮击,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毁灭风暴。

密集的弹雨倾泻在山头阵地上,大地在剧烈颤抖,铁弹重重的砸向地面,山石崩裂,尘土飞扬。

“轰轰轰轰”

开花弹在半空炸开,迸射出无数致命的铁片,如同死神的镰刀般扫过整个山头。

“啊啊啊,我的腿。”

“是北疆人的大炮。”

“快,快躲起来。”

阵地上,契丹老兵巴鲁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声音在连绵的爆炸声中显得支离破碎。

他死死按住身旁一个年轻士兵颤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压进沟渠深处。

就在这一瞬间,一发炮弹在不远处炸开,崩裂的碎石和飞溅的鲜血劈头盖脸地砸在他们身上。

巴鲁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六年前的七河战场。

那时他还是个十夫长,第一次见识到北疆火炮的可怕。

虽然只有二十门,但每一发炮弹落下,都会在辽军密集的阵型中撕开一道血口。

他记得自己最好的兄弟窝剌鲁,就是被一枚开花弹的碎片削去了半个脑袋,临死前还瞪大独眼望着他,仿佛在问:“这究竟是什么兵器.”

“轰”

又一发炮弹在近处爆炸,将巴鲁从回忆中惊醒。

他猛地摇头,对着身边瑟瑟发抖的士兵们嘶吼:“别抬头,都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个满脸稚气的新兵颤抖着问:“巴鲁大叔,我们我们能守住吗?”

巴鲁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阵地前方。

透过硝烟的间隙,他看见整片山坡都在燃烧。

这已经不是他记忆中的炮击了,六年前的炮火虽然可怕,但至少还有间隙,还能让士兵们喘口气组织反击。

可现在,北疆人的火炮却仿佛是连绵不绝,无穷无尽。

无论是威力还是数量,都远非当年能比。

“现在这”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这简直是要把整座山都轰平啊!”

正如他所惊叹的,如今的北疆军工早已今非昔比。

随着大量夏国和关中工匠的加入,火炮制造工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曾经需要数十人才能推动的重型火炮,如今重量已降至六百斤左右,只需几匹牛马就能轻松牵引。

这使得北疆军能够将数百门火炮快速部署到战场任何一个角落。

“装填”

“开炮!”

山下传来的号令声此起彼伏,预示着又一轮齐射的到来。

契丹老兵绝望地发现,这次的炮火覆盖比之前更加密集,仿佛永无止境。

“他们到底有多少炮弹?”一个新兵崩溃地哭喊。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所有人都明白,如今的北疆军已经将火炮运用到了全新的境界。

这不再是辅助进攻的兵器,而是足以决定战局胜负的主力。

“安拉啊!”

不远处一个古尔士兵突然跃起,发疯似的向后方跑去:“这不是战争,这是天罚。”

巴鲁还来不及阻止,一发炮弹就在那个士兵周围炸开。

等到硝烟散去,那里只剩下一具残破的尸体。

“都看见了吗?”

巴鲁红着眼睛对幸存的士兵们嘶吼:“想活命就给我趴着,六年前我们活下来了,今天也一样能活。”

然而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一阵前所未有的密集炮火覆盖了整个山头。

巴鲁惊恐地发现,这次的炮击模式与六年前完全不同,炮弹不再是随机落下,而是有规律地由前沿向纵深延伸,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抹平整个阵地。

四处飞溅的弹片无情地收割着生命,一个古尔士兵刚抬起头,就被飞来的铁片削去了半边脑袋,红白之物溅了旁边同伴一身。

另一个波斯士兵的胸膛被破片贯穿,他低头看着自己汩汩冒血的伤口,发出不敢置信的哀嚎。

“安拉啊!这一定是噩梦。”

一个年轻的古尔士兵抱着头蜷缩在战壕里,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无所不能的主啊,求您让我从这场噩梦中醒来吧!”

又一个波斯士兵在爆炸声中疯狂地划着祈祷手势,眼泪混着泥土在脸上流淌。

“这一定是真主降下的天罚,我们一定是在与天兵作战。”

他的哭喊很快被新一轮的炮火轰鸣吞没,阵地上只剩下绝望的哀嚎和持续不断的爆炸声。

“这不是六年前的火炮了.”

巴鲁已然明白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他们.他们已经把火炮变成了另一种武器.”

当炮火终于停歇时,巴鲁挣扎着抬起头。

眼前的景象让他这个身经百战的老兵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遍地狼藉,尸体横躺、鲜血肆流,焦黑的土地上遍布弹坑,仿佛大地的疮疤。

残破的旗帜在余烬中无力飘动,断肢与兵器散落四处,鲜血染红了每一寸土地。

一些幸存的老兵正从废墟中爬出,他们眼神空洞,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如同从地狱归来的游魂。

辽军主将耶律休铎望着这些被吓掉精气神的士兵,也顾不上愤怒,而是面露狰狞,怒吼着说道:“北疆人的兵马要杀上来了。”

“不想死的就拿起武器,准备迎敌。”

山口后方,辽军大营。

耶律直鲁古的耳边传来火炮的轰鸣声,死死攥着马缰,指节发白。

身旁的塔阳古声音发颤:“陛下.这炮火.“

“耶律休铎危险了。“

耶律直鲁古听完探骑的汇报,脸色铁青:“但朕相信他一定能守住山口。”

“传令,再调三个千人队上去增援。“

塔阳古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躬身领命。

当他转身时,望见远处山头上升起的浓烟,不禁打了个寒颤。

北疆军阵前,金色的日月战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李骁身披暗金龙纹甲胄,目光如炬。

身后是武卫骑兵拱卫,远处是无尽的秦国铁骑在草原上猎猎狰狞,蓄势待发。

战马嘶鸣、金戈铮铮,肃杀之气弥漫天际。

李骁凝视着这片被他用炮火重塑的山河,缓缓拔出战刀,声音冷冽:“耶律直鲁古以为凭借山势就能阻挡我大秦铁骑?”

“今日,就让辽人见识见识,什么叫移山填海。“

“传令,黑甲步兵,进攻。”

话音落下,号角狰狞,战鼓雷动。

“呜呜呜呜”

“咚咚咚”

铁甲重步兵方阵之前响起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吼吼!”

“万胜!”

“吼吼!”

“万胜!”

前列的重步兵开始踏着整齐的步伐向前推进,他们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中闪烁着寒光。

紧随其后的弩兵已经拉开弓弦,只待一声令下。

李骁凝视着那片被炮火犁平的山头,沉声说道:“让耶律直鲁古知道,这世上,没有我大秦火炮轰不开的山川。”

“没有我大秦铁骑踏不破的关隘。”

战旗所指,钢铁洪流开始向着残破的辽军阵地席卷而去。

“杀”

王二虎紧了紧手中的长枪,冰冷的铁甲贴着后背,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渗进脖颈里。

他是第三镇的黑甲军,虽然是骑兵,但面对这种显要的地势,不得不放弃战马,转变成为重步兵。

但一样战斗。

此刻他与另外两名同伴配合前进,身前的同伴举着盾牌,自己手持长枪,身后的同伴则是端着神臂弩,

三人步伐整齐,踩着山石与尸体,朝着山口陡坡冲去。

“弓满,放!”

前排负责弩箭的将领一声暴喝,一百多张神臂弩同时响起“咻咻”的破空声。

箭矢带着尖啸,精准地射向山口残存的辽军工事。

躲在石墙后的契丹兵刚探出头,便被弩箭穿透头盔。

还有几名辽军新兵想举盾防御,却被神臂弩的巨力连人带盾钉在岩壁上,死前还保持着惊恐的表情。

“冲!后退者斩!”

都尉的吼声在耳边炸开,王二虎攥紧长枪,开始向前冲锋。

他知道,号角响过之后,没有任何退缩的余地。

秦国军法严苛,后退一步便是斩立决,不仅自己要掉脑袋,家里的老娘和媳妇还会被划入“叛属”,永远抬不起头。

但只要冲上去,杀了敌人,不仅能升官领赏,还能让家人在乡邻面前挺直腰杆,这份荣誉与利益,容不得他有半分犹豫。

刚冲至半山腰,契丹老兵巴鲁便挥着战斧扑了过来。

“杀。”

“去死。”

巴鲁怒吼,眼眶充血,面色狰狞,斧刃带着风声,直劈王二虎的头颅。

王二虎瞳孔一缩,翻滚在地躲过的同时,长枪顺势横扫,枪尖擦着巴鲁的铁甲缝隙,刺进他的腰腹。

巴鲁惨叫一声,战斧脱手,王二虎身后的同伴立刻补上,弯刀一挥,便将巴鲁的头颅砍了下来,鲜血溅了王二虎一脸。

“杀。”

王二虎被激起了血性,抹了把脸上的血,嘶吼着继续冲锋。

如今的局面便是有死无生。

周围的秦军士兵也如猛虎下山,神臂弩不断收割着辽军的性命,长枪刺穿敌人的胸膛,弯刀劈断反抗的手臂。

一名辽军新兵吓得腿软,刚想转身逃跑,便被秦军士兵追上,长枪从后背穿透,钉在地上。

“啊啊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浸染了土地,整个战场都弥漫着一股血雾。

契丹老将耶律休铎亲率卫队冲上前线,却见秦军如潮水般涌上山头。

最可怕的是这些北疆士兵根本悍不畏死,有人身中数箭仍向前冲,有人浑身鲜血依旧怒吼厮杀,更有人用石头一下下的砸着辽军士兵的脑袋。

那股凶悍野蛮的劲头,看的耶律休铎心中冰冷。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北疆士兵会如此凶悍?

这些士兵到底是为了什么?

面对这般凶悍的士兵、强大的军队,辽国真的有胜利的可能吗?

但不管如何,如今就算是死,他也要死在察赤山口。

“杀!”

耶律休铎亲自提着弯刀,带着亲卫死战,他砍倒了两名秦军士兵,却发现更多的秦军踩着同伴的尸体冲了上来。

“顶住,都给我顶住。”

他声嘶力竭地怒吼,可话音刚落,一支神臂弩箭便射穿了他的左肩,鲜血瞬间染红了甲胄。

但他依旧愤然不顾,依旧大吼:“契丹的雄鹰们,随我”

话音未落,三支弩箭同时贯穿他的胸甲。

老将军踉跄跪地,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口汩汩涌出的鲜血。

“这是个辽国将军。”

“杀了他。”

“为什户报仇。”

王二虎红着眼睛突前,长枪直取敌将。

耶律休铎这一刻只感觉浑身的力气正迅速流逝,下意识的举刀格挡瞬间,另一名秦兵从侧翼突进,弯刀狠狠劈进他的脖颈。

“将军!”

契丹士兵们惊恐地看着主帅倒下,阵型开始动摇。

最先撑不住的是古尔士兵。

一名秦军铁甲步兵嘶吼着冲过来,手中的弯刀还没落下,众多古尔士兵便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

甚至有人慌不择路,从山口陡坡上滚了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魔鬼,他们是魔鬼。”

古尔士兵的哭喊声在山口间回荡。

在他们眼中,秦军士兵身穿铁甲、刀枪不入,冲锋时悍不畏死,简直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凶兽。

“追!”

三名秦军士兵见状,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他们紧握长枪弓弩,步伐稳健,尽管面对的是十倍于己的敌人,却没有丝毫畏惧。

跑在最后的古尔士兵被长枪刺穿腰子,摔倒在地,其余的古尔士兵只顾着逃命,根本不敢回头救援。

很快,三十名古尔士兵便被三名秦军士兵杀得七零八落,只剩下几人跪地求饶。

山口上的辽军防线彻底崩溃,契丹兵、突厥兵、波斯兵、古尔兵混杂在一起,争相逃命。

北山口失守的消息传到耶律直鲁古耳中时,他正坐在帅帐内的案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枚旧玉。

那是他当年刚登基时,萧思摩送给他的贺礼。

帐外传来的喧哗声渐渐平息,只剩下亲卫压抑的汇报声音。

耶律直鲁古抬起头,脸色比案上的白纸还要苍白:“北山口……真的丢了?”

“陛下,是……”

亲卫的声音带着颤抖:“北疆军一日便破了防线,咱们近半数兵力……要么战死,要么溃散……”

“耶律休铎老将军,也已经战死。”

耶律直鲁古闭上眼,心中一片冰凉。

北山口聚集了辽军最精锐的力量,尚且挡不住秦军一日,那兵力更弱的南山口,又能撑多久?

他玉枚紧紧的握在手心,仿佛那就是萧思摩本人,想要将他生吞活剥,揉捏成肉泥。

这个王八蛋,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竟然还不放过自己。

继承他志向的李骁,已经将大辽逼到了这种地步。

但发泄过后,耶律直鲁古心中又是一片悲凉:“天要亡我大辽吗?”

不出他所料,北山口的溃兵逃回大营后,将秦军的凶悍添油加醋地传播开来。

“北疆叛军铁甲刀枪不入,神臂弩能射穿石墙。”

“三个秦兵追着三十个古尔兵砍,跟砍瓜切菜似的。”

“火炮轰的咱们耳朵都流血了,一炮下去,就是十几个人。”

恐慌像瘟疫般在辽军中蔓延。

而恐慌造成的后果也是可怕的,仅仅是五日之后,南山口传来战报。

秦军神威大炮还在路上,没有抵达炮击位置呢,仅靠铁甲步兵的冲锋,便撕开了辽军的防线。

彼时的南山口,辽军士兵早已没了死战的决心。

秦军的号角声刚响起,前排的新兵便开始后退,古尔士兵更是直接扔下武器,朝着大营方向逃窜。

秦军士兵三人成阵,神臂弩压制住山口守军,长枪兵顺势冲锋,弯刀劈砍间,辽军的防线瞬间崩溃。

不到一个时辰,南山口便被攻破,日月战旗插上了山口的制高点。

“陛下,快走,南山口也丢了。”

塔阳古冲进帅帐,一把将耶律直鲁古扶上马:“臣带着亲兵护您突围,去拔汗那!”

耶律直鲁古被强行架在马背上,看着大营内的混乱景象,心中满是绝望滋生。

士兵们四处逃窜,有的甚至为了争夺马匹自相残杀,远处的草原上,秦国骑兵如狂风般袭来,将辽军溃兵分割包围。

“放下武器者免死。”

秦军的喊话声在草原上回荡,反抗的辽军士兵瞬间被弓箭射杀,剩下的人纷纷扔下刀枪,跪地投降。

耶律直鲁古看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心中只剩下绝望。

他知道,他的大辽,真的完了。

“萧思摩。”

“我耶律直鲁古不如你啊。”

“但朕还是不服不服”

“凭什么?”

“你这个王八蛋,死了这么多年还不让朕安生。”

“等到了地府,朕一定要再弄死你,弄死你”

耶律直鲁古崩溃的大喊道,状若疯癫,又哭又笑。

一日后,秦军主营的金帐内,李骁正听着将领们汇报战果。

“大王,北山口斩杀辽军三千余人,俘虏一万;南山口仅斩杀不足两百人,辽军便已经崩溃,俘虏两万众。”

“草原上溃散的辽军,目前已收拢俘虏一万余人。”

只不过,这些被俘虏的士兵之中,很多都是古尔人和波斯人。

契丹人和突厥人已经不多了。

对于这些战俘,李骁安排说道:“将契丹人和突厥人贬斥为战奴,允许立功赎身。”

“古尔人和波斯人……”

“全部送去矿山。”

秦国之中便有很多契丹人和突厥人,所以李骁对这一批战俘会留些情面。

但古尔人和波斯人就完全不用顾忌了。

往死里用。

秦国拥有广阔疆域,蕴藏着无尽的矿藏,足够这些战俘为秦国贡献力量了。

在李骁眼中,这些人单纯的便是一种消耗品。

消耗光了,继续南下去抓。

而接下来,便是汇报粮食、战马、牛羊等物资的缴获。

秦军远征而来,尽管有着游牧民族的特性,但依旧对后勤有着一定的依赖。

有了这些辽军粮食的补充,对秦国后勤是个极大的缓解。

最后便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耶律直鲁古跑了。

毕竟在那种混乱的战场上,换上了普通士兵的衣服,再有忠心耿耿死士的保护,耶律直鲁古想逃走也很容易。

李骁点了点头,手指在地图上的拔汗那轻轻一点:“耶律直鲁古大概率逃去了拔汗那,传令第三镇,即刻追击,务必拿下耶律直鲁古。”

“死活不论。”

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察赤已破,辽国的气数,也该尽了。”

草原上的风还在呼啸,却不再是辽国的哀歌,而是秦国扩张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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