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你们一定要保佑女儿能撑下去啊!你们会保佑寒寒的,对不对?”。
以寒甚至司徒奕玮跟柳凝芸都没有发现,在远处高高的屋顶上,一抹明黄的身影正冷冷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而明黄的身影旁边,梦痕则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主子,如果玮王爷把皇后娘娘带回了腾凤殿,您还要继续处罚她吗?”
“你认为她会回腾凤殿?痕,你太不了解她了。”司徒天羽冷冷一笑,表情肯定。
绢“皇后很固执。”
“她何止是固执?”
“芸妃很嚣张,这个女人真可怕。”云影突然在一旁边冷冷地说出一句,眼眸中竟是厌恶之色。
颊“这个女人很蠢,朕倒想看看她还能嚣张到什么程度?”司徒天羽语间满是戏谑。
“她这么嚣张,是主子特许的?”
云影倒是好奇了,他们的主子他不是不清楚,怎么会任后宫的一个妃子如此这样没规没矩,虽然,现在的皇后娘娘也有点没规没矩的,可是,人家就是看起来让人顺眼,倒是这个芸妃,真是让人见了心里就生出一股气来。
“影,都城里最近发生的那些案子查得怎么样了?”梦痕一直看着以寒跪着的地方,突然淡淡地问道。
“夙玉已经进了雪香阁,说暂时还没有发现异状,只是,说雪香阁的老板很神秘,到现在还不清楚真正的幕后老板是何人。”
“她真的回来了?不是死了么?难道,当年是假死?”梦痕看着司徒天羽背影,想要得到些什么答案,却最终得来的只是一片沉默。
“刮风了,这天,该不会是要下雨了吧?”云影突然感受到脸上有风抚过,看向一片万里无云的天空。
“下雨?老天会帮她么?”梦痕也看了看天空。
“下雨对她来说不一定是好事,十二个时辰对她现在的身体来说,并且是在这种气候下,是一种挑战,刚刚经过太阳的暴晒,如果再下一场大雨,只会让她雪上加霜而已。”云影淡淡地说道,眼光不时的瞄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司徒天羽。
司徒天羽抬头看了看天空,看着渐渐起来的风,身子一跃,向着御花园后的养心殿飞去,云影与梦痕也跟着他的后面飞下,屋顶上的三个人影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爷,我能请你帮个忙么?”以寒微抬着头,平和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司徒奕玮。
“月儿,奕玮知道你要说什么,只是,恕我无法办到,现在,我要去见皇兄,让他收回成命。”司徒奕玮起身,冷冷地看向刚刚被夜蓉扶起的柳凝芸说道。
“芸妃娘娘,本王警告你最好不要对月儿跟访儿动手,如若她们伤了一根毛发,本王定会百倍奉还,还有,以后管住你的嘴,不该说的话,不该做的事就不要做,否则,你会知道,死字有多么容易写。”
以寒不可否认,司徒奕玮真的很帅,长得也是一个翩翩公子形象,说话的声音也是温柔地能让任何女人为之沉醉,甚至疯狂,她曾一再地觉得司徒奕玮是这世上让她最中意的一个男人,因为,不管长相,风度,气质,都很符合她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形象
可是,这种感觉直到今时今日,突然让她改变了这种看法,那就是人不可貌相,原来,这么温润如玉,俊逸若仙的男人也有这么阴森,冷酷无情的一面,而且,还让人心生胆寒。
“司徒奕玮,你就这么爱她吗?”柳凝芸虽然恨,可是,仍然止不住地害怕到发抖,却依然强势得不肯服软,指着以寒颤抖地问道。
司徒奕玮并不回答,只是冷漠的,一步步地朝柳凝芸的面前走去,浑身散发着与平日里湿润气质所不同的冷寒之意。
“本王刚刚不是跟芸妃你说了吗?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不该说的就不要说,芸妃是在把本王的话当耳旁风是么?那芸妃是不是有好一阵子没有享受过万虫噬骨的痛楚了?”司徒奕玮说到这里时,眼中已经满是杀意。
“不要”
“不要”以寒与柳凝芸的声音同时发出。
“不要杀了她,奕玮哥哥,她罪还不至死。”以寒强撑着最后的力气虚弱地唤道。
“月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善良?如果,你稍微地狠一点,奕玮也不会这般为难了。”司徒奕玮眼中的杀意在以寒的这句话出口后,便消失了,转过身来看向以寒的只有成般的疼惜与追悔莫及。
以寒只是无精打采地看着司徒奕玮,很想问他为什么这么说,可是,却又懒得开口了,脑子里混混沌沌地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只知道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坚持下去,不能倒,不能服输。
司徒奕玮背对关柳凝芸与夜蓉冷冷的说道。
“夜蓉,还不扶你主子回去休息,莫不可再生事端,否则让相爷知道了,你这条命敢难保了。”说完,便向着御书房走去,只是,当他到了御书房时,却并没有如愿地找到司徒天羽。
在司徒奕玮走后不久,天空中飘来一团乌云,并且越聚越多,风也慢慢地刮大了,吹得以寒的衣裙飘摇起来,缕缕青丝随着白纱轻舞,不一会儿,天上便轰隆隆地传来雷声阵阵,这刚入秋,老天说变就变,原本上一刻还睛天白日,不定下一刻便黑了天,雷雨大作。
豆大的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落下,打在人的身上,生生地发疼,可是,以寒跟访儿此时早已没了知觉,这突然的一热一冷让两人身上都止不住地发抖起来
风一个劲地狂吼,让以寒好几次差点摔倒在地,却还是依然坚强而又固执地稳住了身子,以寒早觉得自己的膝盖是不是磨破了疼,钻心的疼,稍稍地动一下,那疼便让她的意识清醒一分,加上突然地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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