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以寒以为今天非得死在柳怀涛的手里时却感到自己身子一软,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中,一阵淡淡的青草味传入她的鼻腔,以寒虚弱的抬起,看到的是一脸担忧的司徒奕玮。
“王爷,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今天只怕这天牢就是我的葬身之地了。”以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脸色有点苍白无力,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
“月儿,本王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司徒奕玮根本没有意识到此话从他口中说出时便意味着什么,他也是才知道,不知道何时起,这个固执的小女人竟悄悄地闯进了他的心里。
待自己缓过气来,以寒才看向牢里的柳怀涛,发现柳怀涛的嘴角竟然流出一丝血迹,捂着胸口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而林紫梅却远远地站在一边抱着柳凝芸默不作声,好像没看到受伤的柳怀涛一般。
绢“是你把他伤成这样?”以寒指了指地上的柳怀涛。
“本王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就算他是你爹也一样。”司徒奕玮说这话时,看着柳怀涛的眸中冰冷如同千年寒冰,只差没有冰封住那躺在地上的柳怀涛而已了。
“他不是我爹”以寒淡淡地说了一句,冷冷地看着面色有点痛苦的柳怀涛,在司徒奕玮的扶持下坚难地站了起来。
颊靠在司徒奕玮的怀里,以寒觉得自己的身子真的好虚弱,好累。
而在天牢里的以寒,司徒奕玮都没有发现,此刻屋顶上一个银色长袍的身影正冷冷地注视着里面的一切,一张泛着冷光的银色面具下,森冷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司徒奕玮搂在怀中的以寒。
当以寒在司徒奕玮的搀扶下走出天牢时,就看到一身黑袍的梦痕正在门口等着她们。
“梦痕?你怎么来了?”以寒惊讶。
“属下参见皇后娘娘,参见王爷”梦痕走到以寒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当看到以寒手上的抓痕与脖子上的於痕时,冷冽的眸子隐隐地涌动着怒气。
“你来有事吗?还是司徒天羽知道了我来天牢的事?”
靠在司徒奕玮怀中的以寒感觉自己突然好累,好困,好想睡觉,眼皮直打架。
“月儿,你怎么了?”司徒奕玮发觉到以寒的不对劲,摇了摇以寒的手臂紧张地问道。
“我...好困哦,好想睡。”以寒说完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
梦痕见状,马上执起以寒的手臂把起脉来。
许久,才神色凝重地看着司徒奕玮说道
“皇后娘娘好像没事,脉向一切都正常,怎么会...?”
司徒奕玮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天上突然刮起狂风,浓浓的云层让天立刻了下来,一道蓝色的划破天际,把天空劈成了两半,轰隆的雷声响彻天际,风刮得人的衣袍呼呼作响。
“王爷,还是先让属下把皇后娘娘送回腾凤殿吧。”梦痕其实是奉了司徒天羽的旨意带以寒去御书房的,哪里知道以寒会突然晕倒过去,准确地说是睡着了。
司徒奕玮松开以寒,心里纵有万分不舍,但是他知道,她已不是以前那个她了,现在她是司徒天羽的皇后,是他把她亲手送到了司徒天羽的怀中,现在,即使他想留住她,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梦痕抱起以寒轻盈的身子,感觉手臂的重量,剑眉微微蹙起,施展轻功向着腾凤殿的方向飞去。
司徒奕玮站在天牢的门口,看着那抹黑色的背影抱着雪白的身影消息在远方的天边,直到,看不到了,才落莫地离去。
天牢的屋顶上,银帝冷冷地注视着刚刚的一切,手中的拳着一直没有松开,当他看到以寒晕过去时,心里一紧,也跟着被提了起来,深深的担忧一直缠绕在他的心头。
司徒天羽在梦痕把以寒抱回腾凤殿不久后就过来了,他是顶着狂风暴雨过来的,身上的龙袍早已溅湿,当看到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以寒,满目寒光,声音森冷地问道。
“皇后这是怎么回事?”
“回主子,只是睡着了,从脉向看不出什么异常。”
“睡着了?”
“是的。”梦痕点了点头。
“她的伤...”
梦痕一愣,突然意识到什么,没做过多的停顿,马上回复道。
“手上的抓痕包好了,脖子上的掐痕涂上药了,过两天就会消失。”
“嗯,你下去吧。”
梦痕看了看床上睡着的以寒,点了点头握着青剑走出了寝殿。
“女人,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司徒天羽在以寒的床边上坐下,执起以寒被纱布包好的手,原本布满寒光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纠结的神情,声音略显无奈。
司徒天羽看着落空的手,愣了一下,看了看以寒的睡姿,嘴色勾起一抹笑意,从床上站起来,脱去身上的龙袍,掀开薄被躺上了以寒的凤床,手环上了以寒的腰,一把搂过以寒,让以寒回到了他的怀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访儿端着茶水进来时发现皇上竟然在这个时辰就陪着自己的小姐睡下,一个月以来的对司徒天羽的怨气在看到这一幕之后突然消散,放下茶水,嘴角轻抿着笑意,轻轻地走出了寝殿。
以寒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接近午时才醒,虽然访儿有点纳闷小姐怎么突然这么能睡了,但是,还是没有做多想。
用完午膳,以寒便来到凉亭里弹琴,心里就盘算着该怎么向司徒天羽开口让他把柳氏一族放出来。
可是,以寒却想不到,她还没开口,便得来一道圣旨,柳氏一族一百多口人,包括柳怀涛跟她的娘还有大哥全都无罪释放了,而柳怀涛官复原职,并且,还有一件让以寒更加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那就是,在释放柳氏一族的同时,司徒天羽还把柳凝芸封为了芸妃,官阶,令其三天后便进宫受封。
当以寒手握着这道圣旨时,心里突然又感觉闷闷的,有点烦躁地看着睛朗无云的天空,以寒随手把圣旨往石桌上一放,走到了湖边,蹙着秀眉看着微微泛着白光的湖面。
“这司徒天羽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在算计着什么?”以寒出神地看着湖面,自言自语地说道,并没有注意自己身后的那一抹白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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